涌去。
沈知书将左手攥着的剑往架子上“嘭”地一拍,高喊道:“肃静!”
长年累月在军营训话,她早已锻练出了金嗓子。这一声儿喊得传出了一里,十分具有威慑性。百姓们来回对视着,脑子转不及,不由自主歇了声。
沈知书一拍架子,继续高喊:“再有闹事者,此前被捆的那起子人便是前车之鉴!”
百姓们此前敢闹,一是从众,二是并不认为会受到什么责罚。现如今眼看着火即将烧到自己身上,不由得面面相觑,将头缩进了并不能扛风的衣领里。
人群中有人大着胆子问:“我方才也凑上前看了,这粥确是不干净。将军可是要包庇?难不成……将军也拿了回扣?”
“你这就是胡扯。”沈知书笑着说,“此前一个时辰的那么些人都没喝出毛病,怎么这会儿就出问题了?这粥……”
沈知书一面说,一面探着脑袋往粥桶里看去——
五个粥桶,里头无一例外浮着泥沙,在白花花的米水里分外显眼,鹤立鸡群。
沈知书:……
难怪群众都这么义愤填膺,敢情不只是跟风,而是这粥真不行。
沈知书到嘴边的“有什么问题”被硬生生憋了回去——再指鹿为马就是睁眼瞎。她回头压低声儿问长公主:“谁干的?你们在这儿守着,就没发现异常?”
事发突然,情急之下,礼节性的敬语已然被她一股脑抛诸脑后,语气透着十足的熟稔。
熟稔到长公主愣了一下,才飞速接话:“几个呼吸前才发现,想命人倒掉重新熬,这头却已吵起来了。”
“所以……熬粥的人里头有内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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