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知书“嘶”了一声:“此言有理。”
“动摇了?”谢瑾笑道。
“动摇了,我也去瞅瞅。”沈知书把香包重新挂上腰带,说,“不过说好了,长公主若是问起来,定要说是恰好路过。”
谢瑾拖着嗓子说“知晓了”,顺着回廊往池边的亭子走去。
池上结了很薄的一层冰,薄到麻雀都站不住。谢瑾随手捡了根木棍往上一丢,那冰层便裂开了一道口子。
沈知书静静立于池边,看着口子逐渐延伸出许多分支,倏然听见谢瑾道:“一说起长公主,你便浑身不自在。我寻思她究竟也没那么可怖,便是沈尚书劝你不要同她深交,平日里只做正常的人情来往也就罢了,何故听我提她便如闻洪水猛兽?”
“你这便是夸张。”沈知书笑道,“我哪有这么着?”
“夸张不了,我一提长公主你便垮脸,再提长公主便摇头。这不是洪水猛兽是什么?”
沈知书第一反应便是谢瑾又在扯谎,过了会儿却发现,她说的似乎不无道理。
大约是因着自己实在过于在意“同长公主撇清关系”这件事,有时候倒显得过犹不及。
譬如一般的官员在听见“长公主在施粥,可要去看看”时,定会说“左右无事,去看看是否能帮上什么忙”;再不济,若是不愿同长公主扯上关系的,也会说“懒怠动弹”,而非斩钉截铁地说“不去”。
……就好像有着八百年世仇,或是刻意装出这么一副“老死不相往来”的模样似的。
但沈知书浑身上下嘴最硬,两眼一睁便开始瞎扯:“你又污蔑我。分明没有的事却说得这么振振有词,怕不是你自己对她唯恐避之不及,所以看谁都如此。”
&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 第5页 / 共6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