军曾帮过我一个大忙,她的朋友即是我的朋友。”
谢瑾瞪大了眼,不可置信地凑去了沈知书耳旁:“你又何时同长公主相熟?不是此前还同我说,她与二帝姬牵扯颇深,你不愿趟浑水么?”
沈知书:……
她也不知道。
她是真不愿同长公主有更多交集。
客人当着主人面说小话其实是挺不礼貌的一件事儿,但长公主是个体面人,并未计较许多。侍子在旁耳提面命,抬手给谢瑾的空酒盏再度满上了。
谢瑾举着酒盏,接了长公主“她的朋友即是我的朋友”这句话:“能得长公主赏识,是佑之之幸。”
长公主的神色却愈发淡了一些下去,不知是因着不想听这些客套话,还是别的什么缘故。
她蓦地抬起手,白而纤长的五指从碗筷上方晃过去,执起了铺在一旁的湿帕。
她慢条斯理地擦掉了手上莫须有的污渍,指着桌上的酒坛说:“这酒埋在后山二十年,不知合不合谢将军口味?”
谢瑾猛地点头:“此乃下官喝过的酒里顶好的,下官倒找不出词来形容了。”
长公主颔首,继而转向沈知书,问:“小沈大人呢?”
沈知书没立即接话,直到谢瑾在桌下的手风火轮似的火急火燎捅了她不下十回,她才慢吞吞说:“下官不爱饮酒。”
非她扫兴,只是她忽然觉得……自己同长公主的距离似乎有些太近了。
——谢瑾每回在她面前提及长公主时,她都会生出一种“胆战心惊,唯恐那事东窗事发,将她与长公主的关系暴露在人前”的感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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