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奉谁的命,显而易见。
姜虞眯起眼,一瞬不瞬地盯着她们瞧。
内官们卑躬屈膝,却分毫不退。
几息后,姜虞终于妥协,冲院内抬了一下下巴:“既不让我走,那你们告诉我,她现在哪个屋?”
内官们面面相觑一阵,一个胆大些的开口说:“这奴才们一直守在外间,还真不知道,不过皇上是带着奏疏来的。”
姜虞转身而去,淡淡撂下一句:“那便是书房。”
书房熏着芸香,被炭火烘烤得极暖。见姜虞打伞过来,门口立着的内官连忙揭开软帘。
姜虞顿了一下,拍拍侍子的手,解了斗篷,独身迈进屋中。
书房内靠南面墙是一架紫檀木书柜,前头摆着黄花梨大方桌。皇上就坐在桌前,好整以暇地提着朱笔圈圈画画,桌上的奏疏摆了约有半人高。
“阿虞来了。”她头也不抬地问,笔下朱批未停。
姜虞没接这话,静静看了一阵皇上干活。
皇上毫无霸占别人书房的自觉,除了最开头的一句慰问,其余时间跟当姜虞不存在似的,半天没抬头看她一眼,奏折批着批着甚至还哼起了昆曲儿。
姜虞:……
姜虞转身想走,终究是忍住了。她清泠泠在屋子正中站着,拂了一下衣袖,淡声说:
“姜初,你坐这儿了,我没位置坐。”
皇上这才舍得从书海里抬起头,在屋内环顾一圈,讶异道:“还真是,你这屋子居然只有一把椅子。”
她遂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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