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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知书低头踢了踢路上的青石子,嘟囔说:“我也是。”
“嗯?”
“我养的兔子死了三个月,我还是每天都在为它伤心。所以……我也没参透么?”
谢瑾往旁边挪了一点,沈知书拍拍屁股朝石阶上坐。
谢瑾转头看她:“不,你慧根比我足。也许你明天就不伤心了。”
“我阿娘也这么说。”沈知书道,“她说,也许我今夜会梦到兔子,兔子同我说她转世后过得很好,我听了便不再难过。”
“嗯。”
“所以校尉。”沈知书扬起脑袋,“也许你今夜也会梦到那个令你伤心的人,她同你说了好多话,你便没那么悲伤。”
“承你吉言。不过我其实日日梦见她。”
“她是谁?”
“我已逝的夫人。”
……
思绪归拢,沈知书揽上了谢瑾的肩,笑着说:“咱俩因你夫人相识,这事既牵扯到了嫂子曾经的贴身侍子,我定不能坐视不理。”
谢瑾搓了搓胳膊,绷着脸道:“你这话也够煽情的。”
沈知书挑起了眉:“……这还煽情?若是我说‘相识十一年已为亲人,不求同年同月同日生,但求同年同月同日死’,你岂不是要背过气去。”
谢瑾想了一想:“还真是。”
沈知书收了笑,正色道:“话说回来,纯嫔诞有一女,正是七帝姬。七帝姬又与二帝姬走得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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