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像煮熟的虾,脸颊又热又辣,索性撇开,把脸藏在沈檀心背后,不让沈檀心看。
她用耳朵贴着沈檀心后背,通过骨传导去听沈檀心吃饭时咀嚼的细微声音,感觉这个女人无比真实的属于自己。
半晌,宋溪午小声碎碎念:“你认识新朋友以后就没有画过我了……你那会儿是不是很讨厌我,不喜欢我了。”
少女般软糯的呢喃,与拇指上那枚帝王色麒麟戒指的气场大相径庭,如果这古老翡翠有灵,此刻大概会捏须蹙眉,脸部后撤,发出一声拐着弯的:咦~~~
沈檀心的音色听上去没所谓,“我那不是担心你书房里摆不下么。”
宋溪午双眼微微睁大,偷往沈檀心那边瞟了一下。
沈檀心是怎么知道的!
宋溪午想遍身边人也没想出‘叛徒’是谁。
其实不存在什么叛徒,上位者发号施令后由中间人层层下达,涉及层数越多越容易出纰漏,一个命令到最后实施的面目全非是常有的事。
一年前宋溪午在国内派人出国去把沈檀心的画全买回来,要求低调隐秘的进行。
过去做事的人派人去s国当地找人,雇许多当地人去沈檀心画展上买画,但因为一层一层找的人太多,分下去的钱被层层抽成,最后分到‘演员’手上的演出费根本没多少。
人们拿多少钱自然办多少事儿,于是沈檀心办画展那天,来了一大群劫匪一样气势汹汹的各色人种,进来指定一幅画直接买走。
能看得出他们并非热爱艺术,因为装作看画的动作都没有,有的甚至指成了场馆里的消防栓,但无一不是出手阔绰。
画展一结束,沈檀心的画就被全部搬空,跟洗劫似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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