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sp;梁语迟彻底闭住嘴,再不说话。
沈檀心懒然拿起手机,给院长知会了一声辞职的事,把辞呈交给秘书去办。
回熙都壹号的库里南后座上,沈檀心沉静的垂目,若有所思。
宋溪午那些话宛如出手稳准的利剑,一击刺破迷雾,她忽然看清了什么。
当年的感情看似死于没被信任和理解,其实是她忽视了人不过是环境的产物,她本质上是在期望曾经创造那份信任和理解的环境能永不改变。
车窗外一盏盏路灯向后飞驰,连成橙黄亮线,映在沈檀心眼眸中流光溢彩,眼中愈发黑白分明,她在电光火石之间,完成了许多人终其一生无法完成的自省。
她所谓的爱,内置‘无论环境怎么变,你都必须懂我’的苛刻条件,一旦对方不符合这个条件就出局,无视对方的付出,充斥着过度的自我,本质是一场自恋。
改变认知角度的一瞬间,曾困死她的虚无感也荡然无存,沈檀心忽然感觉大脑像被光照透,整个人如释重负,再无疲惫感,心口有种暖热,一下重过一下,眼眶逐渐湿润。
属于记忆深处那个女孩的柔软情绪在心底悄然复苏,熟稔亲切,沉厚延绵,原来有些东西从未离开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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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溪午回雍景名邸路上收到沈檀心消息,于是半路吩咐司机折去熙都壹号。
这套平层一直有专人打理,因此虽然三年没人住,除了没有摆放新鲜花卉没任何变化,开有五恒系统的房屋,空气全时精细过滤,家具边边角角也几乎不落灰。
一进门宋溪午自己以前的声音就回荡在耳畔,‘檀心,你猜我今天赚了多少钱?’
她的第一笔翡翠生意是靠檀行控股的招牌做成的,那天她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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