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的檀心!不是你听我说,都是我的错,我一看到你和安饶在一块儿我眼前就一黑!脑子里什么也没法想了!都是我的错,是我认错人了,你……”
宋溪午嘴里一刻不停的慌忙解释,一时急的哭叫,一时又低软如哀求。
沈檀心厉声骂:“你无法排解歉意是你自己的要处理的问题!”
宋溪午戛然住嘴,正哭着的声音里唔得一声,吃痛的像只被踹了一脚的狗,呆望着她。
“别人需要你道歉的时候,你道歉才叫道歉,别人不需要你道歉你追着道歉那叫给人添麻烦!”
“别人需要你哄,你给的叫情绪价值!别人不需要你给你追着给,那叫自我感动!”
宋溪午红着眼咬牙听着,像遭乱棍毒打不停哀叫的狗,三年没怎么听过沈檀心说话了,可她现在好想跪下来求沈檀心别说了。
“我把话说清楚了么?”沈檀心最后问她一句。
宋溪午浑身颤抖,脸色煞白如纸,掉着眼泪快速点头。
沈檀心敞开门出去,走的头也不回。
楼下的交响乐依稀传来,宋溪午像宿醉刚醒,头脑发晕,脚下也站不稳,扶门靠住。
黑缎般的长发接连垂落肩头,凌乱狼狈,原本浓丽的脸愈发惨白,几根碎发沾湿黏在脸上,像白瓷陡然破开裂缝。
从不再明白她开始……宋溪午绝望的苦笑出一声,像痛的沥出一口血。
那现在谁在明白她?宋溪午强忍着心口一下下翻涌上来的剧痛,长发深处的额角青筋隐动。
只是这么想了一下,一个红裙女人就闪过脑海。宋溪午眼尾烧的猩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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