丝波澜,沈檀心只是淡淡应了一声,看起来毫不在意一个两亿小项目的得失,挂掉电话就牵回安饶的手,眼神殷切,“所以你刚才说的是真心话么?你真的一直都那样责怪你自己么?”
安饶望着沈檀心真挚的眼睛,一时不知怎么回答。
她自问无论是工作中遇到任何琐碎杂事,从没她认为难解的题,唯独对沈檀心这人的满心赤诚,总让她无计可施。
沈檀心眉心一软,心疼哭了,侧过脸藏眼泪。
在沈檀心最晦暗冰冷的记忆里,昔日金碧辉煌的老宅满地狼藉,狂风破窗而入,吹透每一个空旷的房间,男人一夜白头,气得浑身发抖,如果不是身边有长辈拉着就动手了。
“檀心啊檀心!你帮那个姓安的,是培养了个狼心狗肺的叛徒!”
“我对不起您,二叔。”
沈檀心给他跪下,头低到没人能看清她的神情,而这头一低,就是四年。
离开茶室,沈檀心行走在明水湾雅墅的走廊里,黑色高跟鞋稳稳踩着每一步,漆亮的绸缎披肩向后飘摇,一束又一束明黄色的照灯笼罩冷白冶丽的面庞。
这四年她酗酒,流连夜场,不再参与沈家任何项目的运作,像随着安饶那场世纪婚礼的落幕,她的人生也结束了。
直到所有人,包括安饶本人都信她是个爱而不得,失了魂落了魄的伤心人。
别墅电梯门关上前最后一缕画面,沈檀心脸上依然挂满刚才心疼女人的泪痕。
电梯下行,带人从明亮处降入无光的地下,楼上悠扬的钢琴曲声逐渐轻不可闻,归于寂静。
今天安饶临时试探这一出,沈檀心并不认为会对结果产生任何波动,她从来不要安饶选择相信她,她要的是安饶别无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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