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老板您多虑了。”
江浅微微摇着头。
“那可不好说。”
“为什么?”
白茶搂紧着江浅的腰,耳朵贴在江浅的身上,她想要听清楚江浅接下来的回答。
“恩……”江浅没有正面回答白茶的问题,她只是问:“白茶,你觉得爱情是什么?”
白茶思索片刻:“两情相悦,包容和接纳与自己完全没有关系的陌生人。”
“原来你也是理想主义者啊。”江浅轻笑道。
江浅的笑声随着风,传到她耳朵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