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父亲见我没做什么出格的事,便没有为难我。
往后的几天,小叔每天都来,与父亲商量时岳出嫁的琐事,小叔怕我会闹事,特意叮嘱父亲看牢我,父亲派了嫂嫂盯着我。
就在定亲的前一天,小叔家出事了。
小叔急匆匆前来寻父亲,问他还认不认识有名的大夫,原来是时禄突然早上咳血,咳完血后昏迷至今,已经看遍了镇上的大夫,都不知是什么病症,也无处下手。
我听后,想起时岳的话,难道是时岳!
我跟着父母感到时岳家,看到时禄躺在床上,面色苍白,而时岳和小婶正在照顾他。
父亲给了些钱给小叔,让他带时禄去隔壁镇上看看,既然这里的大夫没办法,只能去别处瞧瞧了。
小叔当即背上时禄,小婶拿着衣物跟着去,徒留时岳一人在家。
父亲和母亲让我陪陪时岳,他们也再去打听别的大夫。
而时岳的婚事也就此搁置了。
“时禄怎么突然病了。”我疑惑道,其实心里有些高兴,时禄的存在,是我与时岳的劫难。
“是我干的。”时岳轻飘飘的说出这句话。
“你干的?”我惊讶的看着她,心里竟然生出一丝恐惧。
“对。”时岳卷起袖子,我发现她的手有一处刀痕:“我对他下了蛊,我本来是想下给爹娘的,但想想,爹娘死了,他就是个拖油瓶,会一直拖累我。”
“所以,你下给了时禄。”
“嗯。”
“可他是个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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