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回到日本。但对方和警察厅都没有表现出急切的意思。事情看上去风平浪静,但当事公安的心理状况每天都比前一天更加紧绷。
他能猜出来,自己与对方的初次会面一定不会在平凡的场合。至少不会坐在警察厅会议室里,旁边站着其他被喊来充场面的上司。
降谷零就这样胆战心惊地工作了一周。
在某个与苏格兰搭档的任务结束后,波本有些后续扫尾工作要做。他端着一如既往的优雅笑容,送自己的同伴们上车、离开视线。
安静的任务现场仿佛骤然爆发出嘈杂。
警笛声由远及近。进进出出的消防和救护将视线抹成红白混在一起的画面,其中还零星穿插着一些举枪的刑警。
画面和声音都压得人肺部不舒服。
降谷零无视太阳穴传来的刺痛,将身体藏在建筑阴影里。他视线刚从人群中偏开,转头对上另一双暗红色的眼睛。
公安险些脱口而出一句脏话。
“翘班?”他话里带刺。
眼前的人没有回话。他伸出手挡在金发公安一侧,转头看向阴影区之外。
降谷零猜到他在等什么。
他配合地没有出声,趁机观察那双眼睛。虹膜里圆圈与四芒星组合的花纹像催眠一样摄人心魄,但大多数时候,眼睛的主人会用刘海将它们遮起来,或半阖着眼帘避免与人对视。
几年前他们问过这个特殊的图案代表什么,被当事人糊弄过去。现在想想,果然有更复杂的事情在背后。
沉默延续了大约五分钟,拦人的家伙终于说话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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