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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与侍女互换了外衣,又从对方身上搜寻出钥匙,然后不慌不忙地从外把门锁上了。
与林疏昀推断的一样,光凭“把人当药熬”是不会让她的生命力消耗得如此严重,房子的周围画满了不知名的符文,正如她先前所见林疏昀与姜修玲绘制的一般,在黑漆漆的夜晚散发着迷诡的光亮。
外头守门的两人永远站姿笔直,目不斜视,这会儿天色已经昏暗下来,莫祈君越是光明正大地走,从背后看就越没有破绽,即便在身高与体型上存在着小小的差异,一时半会儿也不会被肉眼注意到。
那日假装昏迷逃进来就是为了记下国公的每条路,而此地显然与第一回被抓不同,处在国公府深处,幽静安逸,荒草萋萋。
彼时的人多半都聚集在了国公府中心共度生辰宴,这样偏僻的地方便没有什么人,即便是偶尔有路过的,她只需佯装不适捂着口唇弯腰低头咳嗽便能蒙混过关。
没人能想到她一个半死不活的药人还能从药缸里神不知鬼不觉地溜出来,再逃脱路口两人的把守,加上这个日子举府欢庆,大家都赶着去蹭蹭喜气,也就没人乐意关注与自己不相干的细节了。
莫祈君先溜去了祝昌的屋子里,来此有两个目的,其一是想找找有没有他勾结秘木师的证据,其二是找一找至土之物是否存在其中,毕竟珍贵的东西最大可能就是被放在祝昌屋里或者他的身上。
然而此人实在过于谨慎,几乎所有的柜子都上了锁,除了一些平常书籍,每一个架子上的东西都放入了盒子里,柜子打不开,这么多的盒子全部带走也不合理,一个个撬开也过于费时,想了想只能就此作罢。
到底她的目的是为了让祝昌的勾当败露,至火之物的获得也可以暂缓,只要祝昌下狱,日后让方铎随便找个理由搜身搜家,不愁挖不出东西,当下更重要的还是把人抓住。
先前预想中也存在找不到物证的另外退路——就是她本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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