丝起伏。
只给了轻描淡写的两个字。
“忘了。”
莫祈君一时无言。
到底是个半夜见到她那鬼样子都能泰山崩于前而色不变的怪胎。
完全揭开的纱布下面,她看见好几处大小不一的伤疤,或新,或旧,或半新半旧,在干净的皮囊上格外狰狞。
她无法形容看见的感受,也知不能主动过问这些伤痕的来历。
但只肖回想他划伤手臂时习以为常的表情,便很难不去在意。
“这一刀接一刀落在肉上,看着都疼。”
把他的手轻放在水盆中,她慎之又慎地清洗掉多余的脏污,透明的水就开始变了色。
“身体发肤,林公子以后还是对自己下手轻点吧。”她试探着,声音小了一些,“万一不小心伤了要害,想后悔都来不及啊。”
“没什么好后悔的。”
身旁人没有否认。
他眼眸如水平面,话语是漠然的,这漠然并不会因为光而带有温度:“要后悔的事情,根本就不会去做。”
莫祈君自知多言,不再继续这个话题。
她用巾帕包裹他的手,一点一点擦去多余的水,又把药粉轻轻地,慢慢地撒在伤处,一面撒,一面浅浅地扇风,等药粉差不多融入伤口,她又撒下第二次、第三次药粉,就这么少量多次地进行起来,伤口血液外渗停止,连炉中香飘的速度都被衬得慢下来。
“林公子是土生土长的葆崇人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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