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梁稚。
稚嫩的小脸上有一瞬间的尴尬,小手背在身后,从门边挪了进来,奶呼呼地笑道:“师长怎么这么快就回来了?”
他挪着,小手突然握不住‘超载’的爱心银票,它们狡猾地从指缝中逃了出来,落到了地上,发出不轻不重的声响。
梁稚:“......”
江和尘看着他僵了的小脸,唇角一弯,俯身过来,捏了捏他肉乎乎的小脸,笑道:“怎么塞这么多银票?”
梁稚内心还在懊悔,早知道再多跑两趟,这样小手就不会握不住了。
听到江和尘的问题,他眨了眨眼老实回答道:“师长,听卫师长说出了皇宫干什么都要钱,朕怕师长不习惯,受委屈。”
此话落在了江和尘心中,这些年他更像充当了梁稚的生活老师,比起客观的理论知识,他更多的是与梁稚进行主观的心理交流。
孩子被自己教的如此懂事乖巧,他心中柔软又欢喜。
江和尘蹲下身,抱了抱长高许多的人儿,自从梁稚五岁后,他便再也没这样抱过他了。时隔两年的、毫无准备的抱抱,让梁稚懵然一瞬,旋即害羞地将手中的爱心银票塞进江和尘怀中,跑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