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邑阳城城守全权负责了段怀舒与薛应的葬礼,定北墓中的棋局图不知为何落到了城守手中,城守也一脸茫然,解释说某日他入书屋便看见了这张凭空出现的棋局图。
他甚至不知道这图是何用处,幸好薛图身为前任定北将军略有耳闻,便提点了城守一番。
没曾想,城守对棋有深厚见道,揣测出剩余棋局的走向,因是便将他二人葬于定北墓中,尊享来往百姓的崇敬、祭拜。
江和尘听完依旧没说话,沉默地打开薛图递来的包裹,里面只有两样东西。
拆卸的银枪和一柄匕首,是父亲银剑所融成的匕首。
薛图宽厚的手掌摸了摸腰间的大刀柄,轻叹道:“兵器不离身,这两柄武器本应陪葬,我想了想还是留些东西给你做念想。”
闻言,江和尘喉间哽了哽,太久没进食的胃泛起阵阵酸,他忍住干呕的感觉,抑着声音道谢。
“师长!”
一阵稚嫩的声音将江和尘的思绪唤了回来,他拉过长布扎好包袱,将那里头的东西包得严实。
做完这一切,江和尘才抬首看向宫殿的门外,不到三岁的人儿迈着大步朝他走来,他身形歪歪扭扭,惊得几个看护的太监压下身张开手,随时做好接人的准备。
白嫩、不知世事的小皇帝梁稚,他是梁毅老来得子,在深宫大院中被养得极好。
江和尘上前两步去接他,却被他抱满了腿,梁稚抬首眼巴巴地看着人。
“偷偷哭过了?”江和尘指尖揉了揉梁稚泛红的眼尾,问道。
梁稚将脸埋在他的腿上,闷声道:“想父皇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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