军帐,淡淡嗤笑道:“校尉一个不少,何人把守?”
在江和尘不解的视线中,段怀舒应了梁衡:“薛图。”
话落,梁衡眼中闪过怀疑,下颌抬了抬,半睨着段怀舒:“段将军可真会说笑,薛图早已被押入天牢,怎么可能出现在此处?”
梁衡甩袖佯怒道:“若是说此话阻止本王前去镇守绿洲,大可不必。”
段怀舒面色不变,依旧那副淡然模样,视线接触瞬间,梁衡心尖一跳。
“本将无需骗王爷。”
军帐中静默两秒,梁衡甩了甩袖负手,冷声道:“段怀舒你想做什么吗?造反嘛?”
最后那三字被轻声带过,却有着破了天的威压。
终于,段怀舒勾了勾唇角,道:“本将造反?那皇帝和定王想做什么?叛国?”
他毫不示弱,就这么与梁衡对峙。
此话一出,梁衡当即冷了脸色:“段将军做了几年地方小官,看来什么话当说什么话不当说都记不清了。”
梁衡接续道:“明日本王将领一旅士卒前往绿洲,是守卫绿洲也是捉拿叛贼。”
在梁衡离去前,静了许久的江和尘开口问道:“定王,不知墨戈何在?”
听到江和尘的问题,梁衡停住脚步,意味不明地侧首看向他:“墨戈做了一些不该做的事,看来是连日赶路劳累,脑子都有些不清楚了。”
他正了正身子,往外边走边说道:“得让他好好睡一觉。”
江和尘望着他的背影,眉尖微微一蹙。这迷药是从段怀舒那顺来的,无色无味,困意是缕缕袭来,照梁衡晕前的反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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