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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到这句喊声,薛应才发现自己分了神。同时提醒他分神的除了这句喊声还有一阵锐痛,他慢半拍地垂首看着大刀没入他的身体。
疼痛先是像蚂蚁啃食而后席卷全身,他疼得脸色发白却面无表情,他心跳奇迹般地静了下来。
薛应握剑的手一拉,左都尉被抹了脖子,连声都喊不出,却依旧孤注一掷,想更用力将大刀捅进薛应的身体。
只不过这次他没有如愿以偿,一道半白半灰的残影飞身扑去,蓦然,手背传来刺痛。左都尉艰难地垂首,那条他用来刺激薛应的蛇正用尽全力地将毒牙埋进他的血管中。
按理来说,这么小的蛇,它的毒腺还未发育完全,毒液储存应是不多,但比窒息先来的是毒液发作。
小蛇将毒腺中所有的毒素一股脑得全部注入左都尉的身体,那豆大的眼眼眸就冷冰冰地看着他毒发倒地。
左都尉倒地,薛应也没了支撑点,他甚至再也没力气用剑刃撑着地。
小蛇不复方才冷漠决绝,缩上薛应的身体,在他伤口处焦急打转。它嗅到很重的血腥味,这是不详的味道。
原本处在静止的东夷士兵也接收到左都尉死前的命令,没毁了绿洲、灭了此处的大梁士卒,他们回去也是死路一条。
如此,原本沉寂的战场又燃起了战火。
只是这血液横飞的斗争并没持续太久,大梁的援军到了。
段怀舒站在至高点,纤长的指间扣了三梭箭,长弓被拉得满月,他的面色很淡,是垂睨着这破败不堪的战场。手中的箭离弦,发出锐耳的箭鸣。
三梭箭毫不留情地贯穿士兵的身体,将他们钉在烧得黑焦的树上。
他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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