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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话一语双关,原本紧张的局面更加紧张。
除一人游离在这种氛围外。
梁衡下马后,随行之人皆下马,墨戈就站在白马身旁,食指虚虚地勾牵着马绳,他的视线落在江和尘的面上。
他眉尖不动声色地拧动,他想。
面前这人的桃花眼好陌生,和梁衡所画截然不同。更美、更生动,没有简陋狭隘的爱意,取而代之的是能容纳天地星河的清凌凌眼眸。
一时间他不能确定被裱在定王府中的画作,所绘之人是江和尘。
在他发愣的时间里,对话已过了几波。
这尴尬的场景,最后竟是梁衡淡笑说了句‘确实有趣’,而后被一笔带过。这么一来,他又认定那幅画的原主近在咫尺。
段怀舒知晓梁衡不达目的不会善罢甘休,也不多言,侧了侧身道:“既如此,定王舟车劳顿便入军帐休息。”
江和尘也契合地侧开身,仍旧立于段怀舒身后,夫唱妇随道:“军帐已收拾好,白竹带路。”
白竹拱手道:“是,定王这处走。”
段怀舒的身形挡得完全,梁衡冷然地收回视线跟上了白竹。
进军帐的不仅有梁衡,还有江和尘与段怀舒。
江和尘懵然地被段怀舒拉着,他的脚步说不上急乱却迈大着步子,江和尘几乎是小跑跟上。
帐帘落下隔绝了外界的视线,江和尘启唇欲问,然而话还没出口,唇瓣便被衔住,话被堵了下去。
他们接吻的次数不多,几乎每一次都可以成为江和尘美好的回忆,因为段怀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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