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东夷人选择现架弩箭,但这也空出了一点时间。
而这点时间正好便利了段怀舒。
右大将紧赶慢赶,总算是将弩箭架好,也赶在段怀舒登顶前,拉下闸门。
他嘴角勾起残忍的笑意。
他年轻,同段怀舒相差不大,阿父是上一任右大将,八年前东夷战场上的幸存者。阿父告诉他,一定要小心大梁那位煞神——段怀舒。
看着蓄满力的弩箭,绷紧发射。
他想,段怀舒也不过如此。
然而这个想法也仅仅持续了两秒。
他亲眼看着段怀舒侧过身,长枪一扎点在弩箭的前端,以巧劲借力,生生让弩箭转了向。
也只是一晃眼,那柄银闪闪的枪尖顶着他的脖颈,霎时间他呼吸变得困难。
夹道的东夷士兵面面相觑,不知所措,他们甚至捕捉不到段怀舒的身形,下一刻自家将领已落入敌手。
“你败了。”
右大将瞪大了双眸,是那熟悉的神情,被他阿父描下挂在毡帐中。
他此刻才懂阿父所说,那双淡漠的眸中毫无杀意,或许在他眼中杀他们不能称之为杀人。
仅是碾死一只蝼蚁罢了。
右大将艰难地咽了咽口水,枪尖已经陷入皮肤中,隐隐刺痛告诉他,他对段怀舒的不屑有多么可笑。
后卫的东夷士兵不知情形,边冲上坡边道:“不好了,右大将,援军被伏击!”
看清状况后,他倏然停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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