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经有些忘了职责。
江和尘也看出了这不对劲的氛围,作战最是怕士气不足。他凝眉看向段怀舒,却见对方未置一言地将他拉进了军帐。
他问:“不和他们说些什么吗?”
段怀舒褪去长袍,随便拉过江和尘,将他身上沾满尘土沙砾的衣袍一同褪下:“出征前的豪言壮语薛应说了不少,他们并不能听进多少。唯一可以鼓舞士气的便是捷战。”
江和尘对上段怀舒的眼眸,下一秒,洁白的巾帕带着温热覆上面颊,挡了他的视线。
“白竹明日有任务,我让他先去休息了。”段怀舒说着仔细给他拭面,将尘土血迹一并带走。
江和尘顿时无所适从,结巴道:“我..我可以自己来。”
“军帐无铜镜,你擦不干净。”他见江和尘视线无落脚,揶揄道:“你若实在不好意思,等会儿便帮我拭面?”
江和尘:“......”搁着等着呢?
最后,段怀舒还是如愿了。江和尘实在看不下去他慢条斯理地擦拭,却老是漏了一处拭不干净。
翌日,段怀舒一改往日,甲胄傍身,手袖处绑着束袖带。
江和尘拿着巾布将那柄银枪细细擦拭,段怀舒就静静地等在一侧。
江和尘未抬首,问道:“我不能跟着去?”
段怀舒垂着首,他目之所及只有白嫩的脸颊,纤长卷翘的睫毛,江和尘眼眸被眼帘遮盖,不露情绪,仿佛只是随口一问。
段怀舒回道:“不能。”
听他肃然的回答,江和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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