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效果差不多,都起到了拦路的作用。
只要忽视江和尘将参谋的衣袍一并钉到了墓璧之上,还将参谋手臂划拉了一个大口的话,那简直和段怀舒一样酷。
江和尘面无愧色,沉声威压地说道:“带路。别耍小聪明,否者这一刀划的就是你的脑袋。”
参谋抖着腿,一个劲地点头:“是是是。”
余白还闭着眼,气若游丝。江和尘撑起他跟在参谋身后。
参谋手中有棋盘图,是左大将打斗时遗落的,被他捡了去。他辨着路线在江和尘面前指了一条路,表示自己绝对老老实实带他们出去。
江和尘见他止不住地抖腿,胆小如鼠,量他也干不出什么来。
正准备走,徒然,一阵幽香飘来,淡淡的。
参谋毫无防备,猛然吸了一大口:“什么这么香?”
江和尘心尖一颤,忙不迭屏住呼吸,同时用手捂住余白的口鼻。
身侧参谋发出怪叫,将手中的棋盘图丢在地上:“皇上,这这这...都是赏给小的吗?成箱的金银珠宝,发财啦!”
说罢,他不管不顾地往墓室跑去。
江和尘蹙了蹙眉,肺部的空间被挤压,憋气的感觉不好受,心脏跳动的声音都在耳边放大了几分。
他一手捂着余白,另一手勾出手帕,塞到随身携带的竹简中,将润湿的手帕系在余白面前。幻水即使融在空气中依然是大分子物质,极难透过湿透了的手帕。
江和尘割了一块衣料,也浸入竹简中,而后系在面前。他用手隔着润湿的衣料捂住口鼻,猛然呼吸,虽然空气含量少,但也缓解了他肺部即将炸裂的痛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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