图。眉心拧成山川,辨了片刻,后背冒了不少冷汗,才发现端倪:“左大将,此处有异。”
此话一出,左大将才施舍了一个眼神给他,蹲下身,道:“如何说?”
参谋用手撑开那一隅,“大将你看,棋盘上虽有九子连于四宫格内,但中心这一子墨迹偏浅,细细察看能看出棋盘线似乎是盖于其上。”
“......”
参谋话音落后,便是一阵寂然。
江和尘听后也是眨眨眼。
不批注的甲方来了。
未几,左大将笑了一声,是气笑的。
他大掌拍在参谋头上,打得参谋一个趔趄:“皇帝这是玩我?”
参谋找补道:“左大将,相信皇上也未曾料到...”
左大将心情不佳,抬手打断他的话,露出森然的微笑:“本将不想听。你最好祈祷我带来的人够用。”
霍然,参谋冷汗不断,后背的寒毛不由自主地竖起。
左大将同部下商量对策,江和尘与段怀舒却先一步明白了皇帝布下的这盘棋。
在争斗不见血的棋盘上,皇帝此种棋法确实最亏,但在机关重重的墓地中,这确实是至简至毒的棋法。
皇帝将九子将军挖出一子——正是四宫格中央一子。
依照参谋所言,这一子应是被隐于墓穴之下。这样九子相连便变为八字相连,所以适才东夷人并未堵住所有气门,他们遗漏了中央残存的一口气门。
而想要堵住这口气门,唯一的方法便是穿越定北将军的墓室,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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