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早该想到的,五龙祖殿,除了上位,谁还敢自称五龙祖?这是父亲你为皇帝搭的升仙台。”
耳边的声音在褪去,柳宜也不想去听,他顶替兄长的身份来长延山除了报仇,还想为兄长了解一份真相。
他的兄长至死都以为是皇帝胁迫,以他们流人之名,以他的性命。不曾想,不过是父亲忠诚的阴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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段怀舒眉眼锋利,声线沉了几分:“薛应,先去邑阳城军中进行排布。”
薛应将圣旨收好,敛了平日的嬉皮笑脸,蔚蓝的眸中肃然:“是。”
说罢,薛应并未走,抿了抿唇。
段怀舒知晓他想问什么,“薛将军和薛夫人不会有事。”
听他如是说,薛应放下心,领了命往外走。
出了听鹤楼,段怀舒道:“白竹,牵两匹马来。”
白竹倏然想道:“少主是要去...”
他话未说出口,段怀舒便已颔首应道:“嗯。”
“是。”说罢,白竹转身走向酒楼后的马厩。
江和尘听得懵,问道:“我们去哪?”
段怀舒:“边境。”
江和尘真诚地问道:“送死?”
段怀舒眉峰一挑,并未回话,只是侧过首,对着梨花树后的影子道:“跟了一路,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