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来问长延山之事?”御书房内传来一道稍显惫意的声音。
梁衡收回视线走入御书房,他低眉躬身行礼:“皇兄。”
皇帝揉了揉眉心,随意地摆手示意他免礼:“段怀舒比他老子难搞。”
“蛮山、长延山,人都折了。”皇帝愈说眉头蹙得愈深。
暗杀不成功,计谋不入套,年纪轻轻便如此老谋深算。
梁衡问道:“皇兄,薛图叛国的理由?”
皇帝转了转拇指上的黄玉扳指,道:“教唆东夷喀咜赫进攻大梁。”
此话一出,皇帝的计谋瞬间被梁衡刨析清楚。他眼中一凝,带有几分迟疑:“皇兄,喀咜赫嗜血无赖...”
皇帝摆手打断了他的话:“野心的确不小,还想占了邑阳城。他既能占领,那朕也能抢回来。”
梁衡拱手道:“臣弟明白。”
皇帝的心思,身处漩涡中心的人心知肚明,百姓却蒙在鼓里,听风便是雨,霎时间薛图变成那夜的段青寂。
“这个狗皇帝还真是一箭双雕。”少语大掌用力地拍在练武场的木桩上。
方才皇宫安插的密探传来消息:薛图叛国被押入大牢,同时一道圣旨传了下来,命段怀舒即刻捉拿薛应,上阵迎敌。
少语急得团团转:“现在好了,少主和薛将军都被绊住了。”
转头见元长还是坐在树荫下煮茶,更是急得不行:“元长你说一句话啊。”
子安从远处走来,步伐稳而快:“我已将情况通过信鸽寄出,应会比圣旨快些到,好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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