保不住。
至于薛图究竟选哪条路,待他出来便一清二楚。
“爱卿,”皇帝执着白棋将黑棋的路封死,“你这枚子走错了,前面一切都前功尽弃。”
薛图爽气一笑,将棋盘理好:“皇上,臣仅是一介莽夫,上阵尚且会布阵杀敌,这紧密的棋局之术倒是折煞臣了。臣每日捻花逗鸟,脑子都快转不动了。”
“爱卿倒是闲散,”皇帝随他理棋盘,伸手拿过茶盏,抿了一口:“就是薛应这小子闲不下来。”
薛图眉间怔愣,问道:“犬子怎么了?”
皇帝倒是觉得有意思,将茶盏一放,道:“爱卿不知薛应身处何处?”
“并不知晓,”薛图面上浮现一层怒色:“这兔崽子丢了一封信说是出门行侠仗义,便再也不见踪影。臣同夫人商量,再过些日子不回来,就对外宣称犬子已殁。”
此话一听便是玩笑话。皇帝可笑不出来,他沉目,眼尾的褶皱几乎堆到一起:“擅自出京,跑到长延山行侠仗义?”
闻言,薛图诧然:“去了长延山?”随后恍然大悟:“似乎武定侯也接令前往长延山。犬子与武定侯一见如故,再加上从小奇心重,对诅咒之事好奇不已,才擅自前往。”
薛图语气一转,打探道:“不知武定侯是否不负陛下期望?”
皇帝沉着嗓子道:“不负。”
薛图又是爽朗:“想必犬子也出了一些力。”
皇帝淡淡冷笑:“确实出了不少力。”
薛图起身行了一大礼,道:“皇上放心,待犬子回京,臣必定家法伺候。”
他的立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 第4页 / 共6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