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余白怔愣了几秒, 哑然道:“那夜, 你问的...是我?”
苍黑颔首,静静地看着他, 是那种陌生的眼神。
余白慌了神。
“我想把你摘出这场阴谋,让你离他们远远的,”余白眼中带着祈求:“苍黑能不能不要这样看我,我只是想和你永远呆着这山上,咱们再也不用下山, 再也不用趋附他人。”
“我不愿意。”苍黑冷冷道。
余白呆愣地看着他将剑入鞘, 转身离去。周身的寒气尽数涌入他的肺腑, 每吸一口气仿佛被冰刀一寸一寸割刮。
苍黑侧眸, 不冷不热地说道:“不走?”
余白倏然抬首, 一口气在鼻腔中过了好久,抵达胸肺时带上了一层暖意。他弯了眼,三两步追上苍黑的步伐。
白竹并不在意他们之间的故事,苍黑做的决定在此刻而言便是最佳。若是两人留下来, 余白倒戈哪一方都是未知数。
水帘被冲开,两位村长引着士卒往外走。不同来时从容,没有油纸伞,没有秩序,那些村长面色是逃命的神色。
里面的情形隔着水帘,白竹看得不真切,他抿紧唇,洞外必须守一人,他不能贸然入内。
出洞的邓村长同唐村长急,洞内的林村长与孟村长更甚。
令人抓心挠肝的摩擦声不绝于耳,面前乱成一锅粥的士卒悠然迈步,急得他们连连叹气。
“封闭五感的时间不会很久,”段怀舒从身侧原地踏步的士卒腰间抽出两柄铁剑:“先撑到他们出去。”
段怀舒递了一把给江和尘:“和尘,你给他们断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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