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尘在做什么?”
江和尘吓得一个激灵,瓷器脱手坠落,在他手忙脚乱之际,段怀舒脚尖一勾,轻轻一带,沉重的瓷器如燕一般飞起,被他牢牢接在手中。
江和尘哆嗦两下嘴皮,道:“它好看,我想在太阳底下欣赏欣赏。”
段怀舒看了看这个瓶状瓷器,问道:“陈掌柜那处拿来的西域美酒还没品尝,不如我们去买些下酒菜?”
“庖屋没有下酒菜吗?”偌大的府邸还凑不出一盘下酒菜?江和尘疑惑。
段怀舒不自然道:“没喝过酒。”
江和尘嘴角一顿,而后死命压住,你是说一个东征西伐的大将军、一个二十有三的正常男性,没喝过酒?
段怀舒瞥见江和尘抑制不住的嘴角,无奈解释道:“战场瞬息万变,不可放松任何时刻,这是我父所言。”
闻言,江和尘嘴角不勾了,正色道:“咱爹说得对。”
这下轮到段怀舒笑了笑,将手中的瓷器顺手丢给赶来的白竹手中。
临近夜幕,大街上开始轮班,白日的小摊开始收摊,夜市的小摊贩陆陆续续地出现了。
他们买了几样下酒菜走在街头,江和尘突然感觉回到了现实生活和舍友出门买夜宵的时候。
又走了一段路,江和尘见到了被压着走向衙狱的六凡,年迈的母亲被翠娘搀扶着,三人安静地走着。
六凡侧首望向江和尘,那双眼眸充满了渴望。
江和尘也如他所愿,走到身旁。
“我其实很后悔,在我爹打瞎我娘的时候,我没能亲手杀了他,”六凡略带稚气的脸上展露笑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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