嗓子说出口的。
江和尘问道:“这个马夫他做到了吗?”
翠娘别过眼,颔首道:“做到了。”
“他是做到了,或者说前期做得很好,”江和尘说着自己的答案,“新婚后,马夫恨不得把心掏给这位姑娘,直到有一天,他赶马失意醉酒回到家中,他克制不住情绪动手打了她。”
不知是哪个字眼触到了翠娘,她干瘪褶皱的手止不住地颤抖。
江和尘停了一瞬,今晚是他知道真相的机会,但是将他人的伤疤剖开,实在残忍。
翠娘感受到江和尘一瞬间的暖意,她抬首眼中满是倔强和坚强,“小主这个故事由我来讲吧。”
她抿了抿唇,接着道:“清醒后马夫以醉酒为由请求原谅,她也安慰自己是个意外,但现实却狠狠地扇了她一巴掌,马夫一直都是个酒鬼,那次动手后便上了瘾,一切都变了。”
“好几次她痛得爬不起来,好几次她感觉自己要死了,可老天似乎在惩罚她遇人不淑,总是吊着她的命。”翠娘的呼吸很急促,言语间的悲切如同汹涌的洪涝将人淹没,涌入鼻中灌进肺内。
江和尘问道:“为何不报案,不求救?”
翠娘笑了。
那一笑无悯无悲,笑的是世态炎凉,笑的是人间荒诞。
“没有人救我,没有人信我。”她的声音很轻,轻得振聋发聩,让人心头一震。
翠娘摘下面具,撑着炕头站了起来,稳稳地站在那,烛台上的火焰往她那处偏,火光映衬着她的脸,伤痕交错的脸。
“被打到奄奄一息的时候,我拼了命跑出门,我抓住了一个人,”翠娘咬紧牙,瞪圆了眼,仿佛看到了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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