仵作举高手,“丝线!我从王赫石牙缝中挑出来的。”
白色的细丝蔫巴巴地垂着头,江和尘瞥了眼桌上的半残白莲,对上了段怀舒的视线。
两人都是聪明人,一个眼神便明了。
很快,三拨人都回来了。
判事沿街问了钱万金前日的行踪,确是如他所言,王赫石驶错路线,正巧还遇见了目击证人。
判事指了指身侧年迈的老人,道:“这个老头看见了六凡打人。”
老人弯着腰,拄着拐杖,缓了两口气,道:“前天下午,我进林子采草药去卖,听到了嚎叫声。一凑近便看见一个人躺在地上挨揍。”
老人表情一皱,仿佛承受了极大的痛苦,“踢的人真是下了狠手,那叫声听得都吓人。”
这么一说钱万金倒是没说谎,只是六凡的“轻轻地踢了几脚”有待考量。
接下来是白竹找来的证人,五大三粗、络腮胡满面,腰间是一把宽刀,一眼便看出是一位屠夫。
“昨夜我在酒馆喝完酒,恰好是跟在掌柜身后出门的,路中尿急我便找了个草丛解决,因此和掌柜散了,”屠夫大手一拍,那响声传到了屋中的四角,他神神秘秘道,“但是路上我听到了很轻的闷哼声,仔细找了找...我看到了五个掌柜!”
江和尘觉得自己听了一个灵异故事,“...然后呢?”
“然后我就醉晕在路上了,”屠夫挠了挠头,也知道自己的话有些离奇,“我真的看到五个掌柜在踢皮球。”
见屠夫都要发誓了,白竹猛地一拉,差点给屠夫掀飞,“公子,小主,他是唯一说见过掌柜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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