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一颗极大的蜜饯将他的嘴塞得鼓鼓囊囊,说话带着含糊不清的可爱。
“公子说了,以后小主能准时、干净喝完药汤,都会有蜜饯,”白竹收起糊上了黑色药渍的白瓷碗,“对了,小主,今夜是奴仆公休,白竹便不在身边伺候,如厕之物已搬入屋中,小主夜间当心。”
“公休?”江和尘疑惑出声,哇?这在古代真是好小众的一个词语。
白竹笑得干净,道:“这是公子定的规矩,公子人真的很好。”
江和尘颔首,摆手道:“那白竹早些去休息吧。”
“小主夜安。”白竹为江和尘掖好被子、吹灭蜡烛便出了门。
黑暗爬满江和尘视线,他慢慢适应漆黑,借着晃晃月光看清周遭事物。今日为维持人设,并未去观察王赫石的尸体,因是今夜他本想夜出一趟,查看他的尸体。
还在想如何避开白竹前往,倒没想到还有公休此事,事情似乎有些太顺了。但他也没太多时间犹疑,只能起身从窗口观望外面,确定无人后便攫取桌上的红烛,蹑手蹑脚地出了门。
待他离开后,对面的屋子刹时亮起了烛火,段怀舒衣服半敞,坐倚在床边,精细的肌肉暴露在空气中,随着胸膛的起伏,几处伤痕在烛光的映衬下,明暗交替、若隐若现。
而床前单膝跪着一人,正是方才离去的白竹。
“公子,小主离开了。”他眼里闪着失望和坚毅,“需要我去...”
段怀舒将长袍一拢,松垮休闲的红衣跨出门,仿佛是去闹街闲逛,“我亲自去。”
第7章
方才白竹向段怀舒汇报,接亲时摸到了江和尘手上的茧,他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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