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僮向后看了看房中两位的背影,“还是别盼望了好。”
判事顺了口气,忙忙摆手,“不敢盼了,不敢盼了。”
小僮将纱帘拉紧,说道:“不管是谁,许先生看病不喜欢太多人,会影响诊断。”
“明白。”白竹将判事拉到门口等候。
此时判事才完全缓过神,“你这奴!”话刚出又被白竹悄悄一击,他眼神中带着冷意,“小声些,别乱了公子的计划。”
瞧见白竹的气势,判事有些发怵,但好面子的他便归结于白竹是县令家的奴仆,他也不好教训,因此尴尬地咳两声,弱弱地问道:“为什么不让我亮明身份?”
江和尘不在,白竹隐藏的毒舌本性暴露,看着判事像看傻子一般,“你的官大还是公子的官大?”
“那自是县令官大。”这句话判事还是说的心服口服。
白竹翻了个白眼,“既然如此,公子都没亮明身份,你多什么嘴,别坏了公子的计划。”
“你...”说又说不过,判事只好将头扭向一边生闷气。
屋内的江和尘落座后,才将视线从屋内摆设收回到这位许医师身上。
许医师年纪约莫三十有几,他将小桌上的药渣用手扫到地面,继而抬头看向他们,“二位,谁看病?”
“我。”江和尘自觉将手伸向前方的木桌上。
许医师并未上手诊断,只是看着江和尘问道:“最近可有什么不适?”
江和尘打起了马虎眼,“说不上来,不如许医师先把脉看看?”
许医师点点头,给江和尘把脉、观眼舌,问道:“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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