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些奇怪:“你往我的光脑里发你有消息,所以我才过来,现在却一直在做相反的事情,我不想要告诉你。”他在来之前还怀疑对面分人会不会就是从一本人,现在看来这个可能性并不大。
男人笑了笑,又问:“你看了他的书吗?图书馆里有那么多禁书,为什么偏偏只关注到从一?”见白雾泽没回答,男人自顾自说下去,“如果你想要找到从一,我劝你还是不要费那个心思了。”
白雾泽问:“为什么?”
男人看他一眼:“从一早就死了。”
说这句话的时候男人嘴巴开合得很小,像是在咬牙切齿,说出来的话却极度清晰地传到白雾泽耳朵里。
听见这句话的一瞬间白雾泽耳边似有惊雷炸开,脑海一片空白,脱口而出:“不可能!”
男人似乎料到白雾泽会是这个反应,嘴角很轻微地提起来,眼睛诡异又细微地颤抖着,像是愤怒又像是在恐惧:“他是死了,好几年前他就死了......”
男人的眼睛紧紧盯着前方,眼神却空洞地虚虚凝在空中一点,像是陷入了某种回忆:“他十六岁就出名得全城人都知道,甚至被赋予一个天才少年的名称,说他是未来净土世界最年轻的奠基人,哈...最后还不是死的比谁都早,只想着单枪匹马推广自己的想法,也不想想他面对的都是一些什么人......”
对面的男人摒弃了周边的一切环境,说的话翻来覆去又语无伦次,所有目的都在于告诉他一点——从一已经死了,而且是在好几年前的某一瞬间,杳无音讯。
白雾泽眉头皱的很紧,脑子也很混乱,这和他一开始想的完全不一样,他以为对方会告诉一些关于从一隐居地点的消息,到头来却是一句轻飘飘的早就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