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段路他慢慢一个人走了很久,无意识的迈步,心里想的都是江北书的事情。
开始怀疑自己当初的选择是不是正确的。
紧握的手心里打开后全是汗,被风一吹凉意通过掌心传达到更深处。
他不想一个人独守空房,平日里看书的劲头也没了,找了个离门口近的地方等着。
下午徐州家里那边来信,是直接送到他原先住的地方,搬过来之后原来的房子空着,又不能没人守着,江北书就替他选了个人过去,主要就是方便他联系家里。
不至于有什么消息他不能及时知道。
他的家书向来简短,没问候两句就开始说家中的事情,之前都是诉苦,现在不会了。
信上问他有没有时间回去一趟,家里的弟弟要成婚,需要他回去帮忙操办,前面还有几分客气,后面成了他身为兄长的职责所在,一点也没关心会不会影响他科举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