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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用手摸了摸针脚,还挺密,和之前不不在一个水平啊。
“这是跟谁学习过了?”
纪褚道:“唐一回,她知道我要做什么,说我手艺不好,这样穿着出去会被人笑话,我就跟着学了点。”
房间里只有一盏烛台,怕他夜里伤眼睛,江北书就拿着靠在他身边照明用。
也不知道是不是最近受伤的缘故,他突然有了困意,盯着那来来回回的针线视线开始模糊。
“累就就先去休息吧,明天还要赶路,就剩一点很快就好,不用陪着。”纪褚用胳膊蹭了蹭他的身体,腾出一只手接过烛火,催促他早点休息。
江北书也确实困了,眼睛干涩的睁不开,好几次头发险些点到烛火上。
他躺下之后睡眼朦胧间还残存着纪褚模糊的身影,等他结束的时候江北书还没有完全睡熟,模糊的感受到膝盖上的冰凉,受伤的地方再次被查看。
新生出来的皮肉娇嫩敏感,以至于他能感受到纪褚在上面摸了东西。
说来有些惭愧,本来应该是自己照顾他的,现在彻底反过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