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去的,第二天就要发告示按上罪名,虽然才来了一日,得罪的人却不少,也没有怀疑事情是不是他做的,只要看到的结果是他死了就开心。
江北书的注意力一直不在那边的嘈杂上,捏着盛荀的下巴让他把头拧过来,确定了死不了甩了个巴掌离开了。
在他走后,纪褚随后跟进去看了,怕是在外面偷偷听了许久。
纪褚就那么站在他面前,脸上带着怒意却没有发泄,带了瓶药给他。
盛荀不接,问道:“哪儿来的?”
“他给我准备的...”纪褚回答道,想到这些平白又添了几分怒火。
有些后悔把东西拿出来,过几日就要行军,就该让他带着伤受罪,本就活该,如果不是他对自己还有用,早就放弃他了。
“呦~那可是好东西了,对你这么好,你还和我一头,不怕他伤心?我可是想要杀他的人呢。”
盛荀语言里带着挑衅,宛如毒蛇缠绕在他心上,没有顾虑的咬上渗入毒液。
纪褚发恨,却还是忍着,一把推开他靠近自己的身躯,手刚好按在伤口上,低语威胁道:“好好养你的伤,再在背后搞小动作就废了你。”
见他要离开,盛荀撑着身子拍了一下床榻,发出微弱的响声,“你要去哪儿?我们才是一伙的,不该留下来照顾一下你的同伴吗。”
纪褚身后还带着个包袱,回头对他说:“你贱惯了,命硬,他金枝玉叶我怕发现来的衣服不干净会磨伤身体,去给他洗!洗!”
盛荀听到难得被气到,握药瓶的手越发紧。
他说到做到,那番话并不是为了专门气人说的,而是一早就打算这么做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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