纪褚把他的领口往里塞了塞,表情严肃认真,以为是在干一件多大的事情呢,结果是帮他穿衣服。
“不会的,看不了那么仔细。”他手里忙活着不往回答,就刚刚那一会的功夫,他已经发现手腕和腰上被磨出了红印子,说什么也不能再那么穿了。
到了现在江北书还没有底气看上面人审讯的目光,低着头心里打鼓。
周围不断出现别人议论的声音,他们都低着头捂着嘴说的极小声,却逃不过他的耳朵。
本来猜测会是嘲笑贬低他跟了个男人,细听下去多数居然是可怜他的。
“听说是个被强的,可惜了长得这么水灵,平安的话一定能娶个好人家过日子。”
“哎呦,那脖子手腕上全是伤痕,指不定是不是被虐待过。”
“肯定是被绑起来过,一直低着头不敢见人,被打怕了呀。”
这三言两语听得他想笑,偷偷贴近了纪褚耳朵和他说刚才听到的话,“这才多久的功夫你就要臭名昭著了。”
纪褚听了只是笑了笑,牵着他的手握的更紧。
营地位置受限因此分为了东、西两个,他们被带去了东侧人数较少的那个,随后而来的还有盛荀,脸上灰扑扑的一副没梳洗的邋遢样。
领队的人只是把他们汇集在场地中间,其他的一概不给安排。
不多时前方引起一阵骚动,在护卫的保护下,中间的人并不陌生,正是当朝正四品官员周枭
他步行至高台,带着威严向下面发号施令,人群很快被重整列队,每排有一名士兵把守,列队之后方便观察他们的一举一动。
在走到江北书面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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