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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也没动。”唐睿宁说。
黎桪抱着狗看他,“那你也好棒。”
“我要后面那句。”
黎桪背着摄像机对他抬了抬眼,又像朋友间玩闹的语气说:“乖宝,去打盆新的水来好吗?”
“好的。”唐睿宁心满意足,干脆地转身走了。
白狗的毛色已经泛黄了,洗也洗不白净,泪痕也很严重。但是没办法,它们不会像城市里的狗养得那样细致,两个人尽最大努力把它洗干净,毛也梳得不那么打结。比起刚见面时,白狗已经焕然一新。
最后洗大黄狗,这只上了年纪的狗很安静,肚子的皮是垂着的,估计生过不少小狗,走路慢慢悠悠,趴在盆里让他们洗。
“它耳朵上好像有蜱虫。”黎桪说,翻着它的两只耳朵检查。
唐睿宁也低头去看,“蜱虫?”
“嗯,吸血的。”黎桪说,又去看它身上,“好几只,都吸饱了。”
唐睿宁扒开它的耳朵,黎桪怕他直接伸手去抓,赶紧说:“别直接抓下来,虫的口器会断在里面,可能会感染,我去问问有没有酒精。”
要到了酒精和镊子,黎桪把酒精倒在蜱虫身上,然后用镊子慢慢把它们都拔下来,扔到地上踩死。
黄狗很配合地让他俩帮自己驱虫,把虫都处理完又仔细检查了一遍还有没有遗漏,再给它洗澡吹干。弄好一切后天都快黑了,他俩也累得够呛。黎桪想,还好是他来洗狗了,如果是苏文泽,看见有虫估计也不会管,随便洗洗就糊弄过去了。
他们一下午都在院子洗狗,老人就搬了椅子坐在旁边晒太阳一边看。黎桪试图和她聊天,问:“奶奶,这几只狗你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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