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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论如何也要保持清醒么?”
“对,哪怕是清醒地面对痛苦。”
“茶放在你左后方的柜子里,要喝的话自己弄。”
伏钟握着杯子,浅尝了一口刚启封的酒,酒液醇香凛冽,辛辣和回甘彼此环续,恰到好处。而另一边程危泠起身沏茶,一面将茶叶倒入茶壶,一面说道,“我对这里一点印象都没有,我应该没来过这里吧?”
“嗯,这里是我接手南正殿之前的住所。”
“以鸾鸟的习性来讲,并不喜欢独居,怎么你会一个人住在这?”
“哪个族群都会有个不合群的存在,这里清静,没人打扰。”
程危泠将罐中的山泉倒入壶中没过茶叶,然后拎起茶壶,放在生起火的茶炉上,“不会觉得孤独吗?”
“孤独,你觉得我像是会在乎这些吗?”伏钟笑了,一杯饮尽,又满上一杯,“我走的这条路,任何一个心有顾虑的人都走不了。”
两人鲜少有过这样心平气和谈话的场合,更何谈这样的剖白。伏钟的话让程危泠沏茶的动作下意识停顿了一下,但很快他又若无其事地假装什么也没有发生。
“死在我手里的,和因我而死的都太多了,多到其中的大多数我已经记不清了。”
“记不清的也包括当初的旱魃一族吗?”
水开了,发出低沉的沸腾声。
酒精从舌尖而入,渗入身体深处,试图麻痹混沌不堪的神经。
“原来你想问我的是这个。”伏钟放下酒杯,支起手臂,托腮望向神色依然平静的程危泠,“在当时的情况下,他们的死是定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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