危险程度也随之高出许多,或许需要一齐面对看守机关的数个守卫者,而非逐个击破。
他们过去不是没有联手过,但实际上轮到伏钟亲自出手的情形少之又少,不过这一次伏钟却选择了先手,他的思路很清晰:在时间紧迫的情况下,只能追求最快将守卫者置之死地的方法,他先动手解决最大的威胁,剩下的由随之而来的程危泠善后。
据伏钟所说,待他们踏入陵中之时,他也会将入口的机关毁掉,如此一来,整个地陵便仅在第八层的艮宫位留有唯一出口,一旦诸事皆尽,地陵开始塌陷,这将是能离开此处的最后一条路。伏钟让程危泠一旦等到地陵有崩塌的迹象,就要不顾一切前往这个出口,这个安排让程危泠有些怀疑,他忍不住问了一句自己走了伏钟怎么办,而伏钟给程危泠的回答则是让他放心,他的本体好歹是生有双翼的青鸾,追上程危泠不过也是一展翅的功夫。
就这样,两人逆着呼啸的风雪,在大雪纷飞的石径上行进了足足快半日,一座被深雪覆盖的山峦终于出现在空旷的雪野中。
路断在距离山峦不远处,伏钟面对这一片极致的纯白没有冒然前进,而是暂停下脚步,捏决占了一卦,待卦象预示的方向了然之后,在雪中又前行了几十米,找到了隐没在积雪下的一尊铜鼎。他半挽起左手衣袖,解开了缠在手臂上层层叠叠的绷带,将左手掌抵在锈迹斑驳的鼎身上,念下了早已烂熟于心的禁咒。
随着伏钟的起咒,他左臂上原本愈合的刻痕一寸一寸恢复了初时鲜血淋漓的模样,流淌而出的血液呈现诡异的金红色,腐蚀了苍白的皮肤,翻出狰狞的血肉,直至露出莹白的骨骼。
锈去的铜鼎一接触到伏钟的血,斑驳的锈痕开始缓缓褪去,露出其上的精美雕刻。雕刻上的凡人异族还有飞禽走兽像是活过来一般,灵动地在铜鼎表面,他们簇拥着,谦恭而虔诚地跪伏在铜鼎顶端绘有的神座下。
“刀给我。”
程危泠看得直皱眉,伏钟却面色无异地放开了手,回过身来朝他伸出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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