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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松夜听见程危泠笃定的回答,却在下一刻听见他的脚步声走向了右边,然后是一阵液体浇洒在地面上的声音。
在进入正确的路之前,程危泠站在另一条路前,用刀刃割破了手腕。
暗红的血液随着他的走动,在干燥的柏油路面上淋出一个封印咒,随着他从右面走回左面,一个同样的血咒也画在了另一条路的入口。
“好了,等我们进去之后,没有东西可以跑出来了。”
将嵌入腕间的刀刃拔出,深深割裂的伤口在数秒时间内完全愈合,连一丝白色的痕迹也没有留下。
暧昧的黯淡光线歪歪斜斜地穿透沉闷的污浊空气,照亮了来客与这里格格不入的面孔。
这座坐落在贫民窟的地下pub,是那些恐惧未知危险的亚裔从来不敢造访的地点,所以当第一个漂亮的东方面孔走进这里的时候,在这里干了好几年bartender的杰拉德没有掩饰自己好奇的目光。
来人毫不在意从四周落在身上的各种目光,穿过阴暗的烟雾来到吧台的空位前。
在他坐下之前,杰拉德惊讶地发现,刚才远远看去身形瘦削的东方人,在站到他面前的时候,竟然比自己还要高出半个头。
伏钟点了一杯加冰块的杜松子酒,在入口前,握着玻璃方杯浅浅闻了一下。
一股有些刺鼻的酒精味扑鼻而来,杜松子的香气浅到难以捕捉。显然这里的酒不怎么样,远不及他放在公寓里喝习惯了的那种。
等到冰块少许融化,扣在指腹下的酒杯染上凉意,伏钟端起酒杯灌了一口。
劣质酒液与冰水混合之后的灼热,迟钝地点燃他干涸了太久的喉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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