哄着弓起腰身,一点一点将身下硬起的性器缓缓坐入体内。
未经情事的肉体在被凶刃破开的一瞬间,因欲望而发红的眼角滑下一道水痕。
因为知道那人看不见,所以才能容许此时放荡的软弱。
像是觉察到程危泠的不安,伏钟抚着他的后颈,一寸寸摸过凸起的颈骨,然后将他压下去,和他接吻。
原本冰冷的锁链横亘在两人之间,染上灼热的体温。
这样的姿势进得太深,程危泠跪坐着起落了一会儿,便被快感折磨得只想射。
但偏偏已经爽得发红的阴茎被伏钟再次握住,用拇指封住顶端不给释放,恶劣地让他换着不同的角度再坚持坚持。
体内的敏感点被磨得一塌糊涂,和强烈的刺激感一同攀升的是挥之不去的酸涩感。
到后来,程危泠干脆自暴自弃地夹得更深,有些发狠地想着不能光他一个人爽死在床上。
他的舌尖缠着伏钟不肯放开,腰臀浮起一片薄红,紧致的肠道包裹着伏钟硬得一塌糊涂的茎身,挤压着,吸吮着,誓要将对方裹挟入同他一样的爆发边缘。
情欲跌宕起伏,不知折腾了多久。
当精液射入肠道的时候,程危泠终于等到伏钟放开了手,任由失控的浊液溅在两人的腰腹,在贴合厮磨之间变得粘腻不堪。
程危泠喘息着缓了一会儿,支起颤颤巍巍的腿,让深埋在体内的性器缓缓脱退出来。期间还半硬着的顶部刮过前列腺,爽得他几乎把持不住。
脱力地倒在伏钟身侧,好不容易从随时可能死灰复燃的快感中挣脱,程危泠恢复了一些清醒,这才注意到伏钟的脸色一点没有高潮余韵的潮红,反而是隐隐透着泛青的苍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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