远的另一地点。
和入口处所在的废旧仓库一样,这里同样是一处荒废已久的渔场,靠岸的地方,沉在水中的几首渔船破烂不堪。
程危泠没走出几步,听见了不是他自己发出的动静,一直在相隔不远的地方逡巡,若即若离。
将冷藏箱轻轻放在脚下,程危泠活动了下手腕,一探手,冰凉的刀把坠在他掌中。
“别跟着了,出来吧。”
碣陵乌沉沉的刀鞘横在夜色中,刀尖斜斜指向声响发出的地方。
旱魃本是极度善战嗜血的种族,后来被加以各种有形无形的枷锁,残忍的天性得以遏制,但也绝对做不到被人挑衅到眼前还能按捺住不动手。
握着刀,程危泠默然审视着从黑暗中出现的生物。
从黑市尾随他到这里的生物看不出种族,只能看出是半人半鱼。
深绿色的鱼尾上覆盖着半透明的鳞片,随着呼吸的节奏,浮动着异样的绮丽色彩。
和过于优美的鱼尾不同,鱼人在月光下显露出来的面目极度丑陋而且怪异。
占据了面部大半的嘴嘶鸣着裂开,污浊的深红口腔裸露在空气中,展现出层层叠叠的利齿。
程危泠一开始只想着威慑这些鱼人就能得以脱身,没想到打退一波后,它们非但没有退缩,反而围上来得更多。
鱼人对他脚下存放着新鲜血液的箱子无动于衷,很显然,它们的目的在他身上。
若还是采取这般不痛不痒的打法,不知道还要花上多少时间,程危泠的耐心随着打斗时间的延长一路下降,终于发展到了忍无可忍的地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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