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人的占有欲非常,并且随着年龄的增加和长久的分别也没有减轻的迹象。
更要命的是进入青春期之后,这股占有欲和日益明确的性取向绑定在一起,形成一个他避免去思考的巨大黑洞。
但为了获得能让自己获得高质量睡眠的处方药,程危泠不得不继续坐在诊室里当一个演技高超的鸵鸟。
“碣陵这种灵性极高的上古兵刃,在原主身陨之后会进入漫长的沉睡状态,这种情况下顶多只像一个普通的可以趋吉避凶的利器一样。就算你身为它的锻造者,能做到的也不过仅仅是将它短暂唤醒。至于重新认主,这是不可能发生的事。”
薛烛对于刀剑的造诣在世间数一数二,在听过伏钟的描述之后,非常肯定地下了不可能的结论。
“事实是碣陵不但认主,而且还突破了刀训的禁锢。”伏钟苦笑,“若不是我及时出手,恐怕这刀过了这么些年的第一次见血,会是在我身上。”
“能让我看一下这把刀吗?”薛烛下意识觉得事情并非伏钟所说那么简单,他没见过这种情形,但年少时在师父手下学习技艺,曾在一本古籍上看到过一段警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