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点微不足道的血与痛算得上什么。
带着临行前去医院拿到的一袋子药品,程危泠拧开宿舍门把手,房间里食物的香气和热闹的电视声迎面而来,他有些诧异地走进房间,看到拉维正在打开一个披萨盒子。
“今天是什么特殊日子?”
程危泠将药塞进背包,挂在书柜的挂钩上,走过去凑到拉维旁边看他忙活。
将披萨小心翼翼分好,拉维用纸巾擦擦手,塞了一罐啤酒到程危泠手里。
“哥们儿,这不是给你践行呢。”
“我就回国休个秋假,至于吗你……”
程危泠一脸莫名其妙,接过啤酒按开拉环,闻了一下麦芽的香气。
“怎么不至于!”拉维将程危泠按在沙发上坐好,起身将装着薯条和洋葱圈的餐盒打开,“以前你放假都不回国的……”
“哈?原来是你舍不得我走哦。”看着好友别别扭扭的样子,程危泠促狭地笑了出来,“过几天就回来了,到时候给你带特产。”
走廊尽头有一间没有窗的房间。
陈星知道那是一个暂时的停灵地。
铁铸的一门之后,长年不灭的烛火点亮了不见天日的灵堂。
没有名字的牌位后停放着一方玉棺,躺在这世上最为珍贵也最为妖邪的血玉之中的,是一具千年不腐的尸体。
陈星本能地抗拒走进那个房间。
因为那死去太久的人,有着一张和他非常相似的脸。
房门两侧的陶俑日复一日伫立在寂静之中,头颅因谦恭而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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