指戴上指环,承诺待她平安归来后,会永远和她在一起。
二十一岁时候的生离,无尽的思念,仅靠薄薄的信纸承载。一腔情意,无从述说。
二十九岁时候的死别,所有的发生过的和还没来得及发生的都成空,一切就此终止。
后来的漫长岁月,她统统再没有概念。
曾经鲜活跃动的心,已经永久冻结在二十九岁的夏天。
她独自在人间苟活了许多年,却仿佛在很早之前便已死去。
早上7点钟,没有闹钟提醒,伏钟准时睁开眼睛,感到十分疲劳,退烧后的乏力感即便是拥有充足的睡眠也无法摆脱。
咫尺之间的距离里有不属于他的浅浅呼吸声,伏钟偏过头,看到床的另一侧已被占据。
这一眼让他后知后觉地意识到自己的被窝挤进了另一个人。
程危泠睡相一如既往的差,此时正把他当成一个人型抱枕,将自己的被子踢开,非要挤过来手脚并用像个八爪鱼似的缠着他。
伏钟将压在胸口的手臂、搭在腰间的腿一一搬开,从那个发烫的怀抱中挣脱出来,恢复自由后起身坐在床沿,扶着额头醒神。
没了另一人的体温温暖,清晨的寒意重新笼罩了他。
昨天晚上程危泠照顾他的记忆很是模糊,但他却记得陷入昏睡前在电视屏幕上看到的一切。
这般荒诞却真实的画面,伏钟不觉得只是一个光怪陆离的噩梦,当然也不像传递某种特定信息的托梦,更像是一种某人记忆中过往片段不受控制的溢散。
这种情况通常出现在有高共感能力的人身上,在遇到有着强烈执念的孤魂野鬼时,便会被动窥见他们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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