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谢人类发明的烈酒与镇痛药,让他能在无尽的疼痛中得到短暂喘息,哪怕这更近似于一种饮鸩止渴的自我麻痹。
面对程危泠的时候,秉承着不要带坏小孩的心态,伏钟凭借自控力表现得相当健康自律,而只有他自己知道,每当独处的时候,他的生活只能用颓废来形容。
在生命的最后阶段享受一下也没什么大不了。
抽出烟盒挑了根薄荷烟点燃,伏钟叼着滤嘴,又往空杯子里倒了半杯酒,然后起身走向阳台。
他不认为昨日的梦境只是简单的一个梦,事出妖异,必定有什么与之相关的事情会发生。
嘴上说着不感兴趣,足足三个半小时的讲座才过去短短二十分钟,程危泠便被过于精辟的内容吸引了注意力,甚至翻出笔记本,开始一本正经地记下感兴趣的部分。
——要是早出生几年就好了,趁着费里奥博士还没有退休的时候,上她的课不知多爽……
程危泠一面奋笔疾书,一面在心底感叹。
眼角的余光扫到好友从坐姿不端到正襟危坐,拉维表示自己真是看透了程危泠——一个叫嚣着不要听理论、结果被疯狂洗脑的可悲实验狗。
待三个半小时的讲座一结束,没等拉维出声,程危泠一合笔记本,从座椅上弹起来。
“快快!趁还没人过去,我要先去问几个问题!”
双眼放光的程危泠同学也不管好友在经历知识的轰炸之后尚处于眩晕的状态,拽着拉维就往演讲台所在的方位冲。
“轻点!我背包带子要被你拽断了!”
拉维哀嚎一声,被动跟上程危泠的步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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