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4、5岁的小孩子黏黏糊糊地挂在伏钟身上磨叽了一会儿,这才发现伏钟的身后还有一个人,于是环着伏钟脖颈的小手臂圈得更紧了一些,颇有些敌意地等着沈年。
小孩子下手没有轻重,这用力一勒,差点把伏钟勒得背过气去,有些苍白的后颈皮肤上顿时现出一片红痕。
伏钟将手中的钥匙丢在玄关的鞋柜上,又放下拎着的重物,这才腾出一只手托住小孩软软的屁股,减轻了脖颈上的压力,将人抱了起来。
“危泠,不要调皮,叫沈年哥哥。”
“沈年哥哥好!”小朋友趴在伏钟肩上,又怯怯地看了看沈年,确定对方没有敌意后,脆生生地问好。
“哥哥?”沈年跟着进门换好鞋,打量着伏钟怀里的小孩,打趣道,“阿鸾,这辈分是不是乱了?”
“说了多少遍,我不会生孩子。这是程危泠,是故人托我照顾的孩子。”
眼前的青年相貌平平,但整个人都气质恰到好处的气质使他凭添一份与他人相异的感觉来。
沈年在很久很久以前见过伏钟的真实相貌。
这世间仅剩的一只青鸾有着雌雄莫辨的美貌,像是春寒里浸着融雪的初柳,看上去温润柔和,眉眼间却带着料峭的冷意。
而被伏钟抱着的小孩则是另一个极端的浓眉大眼,即使还没有长开,沈年也能猜到待十载之后多半是一个俊朗的少年。
——这倒是和记忆中的另一人相去甚远。
守岁的过程对于年纪尚小的程危泠来说有些太过漫长,新年鞭炮声也没能吵醒他。
瘦小的身影缩在沙发一角,身上盖着厚厚的羊毛毯,伏钟担心他冷,在一旁还放了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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