病人:“五天前,我犁地回来吃了饭洗了澡看了会电视就睡了……”
“什么时候开始不舒服的?”
病人:“……可是睡到半夜,忽然就惊醒了,黄医生你不知道,我这人一睡下去不到自然醒那是天打雷都醒不来的……”
“这里疼不疼?”
病人:“不疼……哎,然后我懵逼地看窗外又看时间,分明还是半夜三更,就想倒头睡回去。”
“这里呢?疼吗?”
“唔,好像不疼。没想到,一声惨叫把我吓得瞬间就清醒了,我下床出屋,想着谁家大半夜的出事了,可开了门,家家户户都安安静静的。”
“这里也不疼?”
“嗯,不疼。我就纳闷了,然后回屋里继续睡,第二天开始觉得不舒服的,说不上哪里不舒服,就是全身不对劲,好像……”他似乎在努力寻找适合的措辞,“好像力气被抽干了一声。”
黄医生收起了听诊器看他,“这几天情况越来越严重?”
“是,吃不下饭,没力气,有时呼吸困难,还会发晕恶心。”起先他以为自己是感冒了,这不是啥大病,躺一两天就好了,于是安安心心在家里躺着。
没想这躺了两天不见好,还越来越严重,第四天时他已经有些受不住,去村口的卫生所看了,那赤脚大夫居然说他只是一般感冒,给他开了些感冒药就没管他了。
可杨国华能长这么大,几乎是一个小孩子磕磕绊绊活过来的,感知能力比一般人要强很多,是不是感冒他没两天就明白过来了。又想起村里这些天的传言,他一下子就明白了自己和别人一样,不是发猪瘟就是中邪了。
他忍了一天没敢告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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