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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其实想明白了许多事情,包括最后哥哥是存了死志的玉石俱焚。是因为自己吧?或许不完全是,但至少自己是促使他下了决心的最后原因。
只是结果是石碎了,玉依旧尊贵。
哥哥是做错了事情,他也付出了代价。但其他人……又凭什么能躲过去?
每个人,都应该付出代价的。
直到手被硌得疼,她才发现自己一直在捏着李瓒手腕的佛珠,方才只是无意识地碾磨,这会儿因为思绪而用力。
注意到女人的思绪终于回来了,忍耐了许久的李瓒头搭在她的肩上:“想要了?”
“没有。”
“没有你动它做什么?”说话间,男人微微挺了挺腰,那经不得一点撩拨之处的反应,清晰传递过来。
戚钰抿了抿唇:“我动的是佛珠。”
李瓒目光一暗,想到的都是她拿佛珠做的那些荒唐事,哑声问:“有什么区别?”
有什么区别?好像没什么区别。
或许是因为稍一沉默思绪就会不断下沉,戚钰也就半推半就地默认了,甚至到最后,主动地搂住了李瓒的脖子,余光瞥着身下的龙椅。
“玩点别的,好不好?”
她看到男人在笑,眼中是纵容:“好。”
李瓒刚下的早朝,身上还穿着上朝的蟒服,他不是第一次穿这个与戚钰胡闹了,但配着那庄严的龙椅,似乎又有了不一样的感觉。
戚钰这会儿已经坐到了桌案上,看着男人一件件解开衣衫,外衫虽然还挂在身上,身前却都已经对着自己敞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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